“怎么这样……”漩涡鸣人面露不忍 ,“其实大家根本没有深仇大恨不是吗?”
“没有深仇大恨?”凌发出一声嗤笑,却并不恼怒,而是依旧平静,“小鸣人,你不能强加自己的【宽容】到其他人身上——人和人是不会互相理解的,你所见到和拥有的美好,也不过是在拥有绝对的力量之后,他人下意识的慕强而已。”
宇智波佐助闻言不由收回看向那两位罪忍的目光,转而落向凌,“你这亡灵倒是说了句人话。”
“啊啦,谢谢夸奖。”凌低声笑起来,并不介意佐助的无礼,“需要我继续带你们参观这里吗?毕竟你们呢远道而来,我还是需要尽一些地主之谊的嘛。”
漩涡鸣人听到这话,摇摇头,看上去格外失望,“不,不了,这不是我想追求的未来……”
“你所追求的和平不可能存在。”凌平静地转身面朝鸣人,虽然那面上有着温和的笑,但话语却格外冰冷,“世界从不非黑即白,更不可能是一片纯白。”
漩涡鸣人也不受打击,认真地看着凌,“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凌轻笑一声,不置可否,“是吗?那祝你成功——所以,另外一位后辈还想在这里逛逛吗?”
“不,我对这里没什么兴趣。”宇智波佐助拢了下身上的斗篷,“比起这种事,我要见斑。”
“是吗,你想见斑啊,那可能要等晚上了——或者你们也想去看电影?”
“看电影?”漩涡鸣人回忆着一路过来的景象,“那个,凌大哥啊,虽然我认为你们不可能达不到那种科技水平,但就我目前看到的,我觉得你们还没发展到那个地步诶?你确定是电影而不是戏剧表演吗?”
“嘛,用一点特殊手段做到的事……”凌耸耸肩,没有什么解释的意思,“所以,要看吗?”
漩涡鸣人开始感兴趣了,“诶,这样啊,放映的什么?”
“我的生平——现在的话……”凌停顿一瞬,“嗯,现在放映到我第一次思考何为和平了。”
漩涡鸣人兴致勃勃地说想要看,但宇智波佐助却格外冷漠地表达了拒绝。
“那么,我先送鸣人过去,之后再来招待你。”凌抬手搭上鸣人的肩膀,“你可以在我送人的时候先自己随意走走,只要还在木叶的范围内,我会轻松找到你的。”
宇智波佐助看着瞬间带着漩涡鸣人消失不见的凌,发出一声轻哼后沿着街道缓步行走起来,经过刚刚的事件,他大抵能明白这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而且和漩涡鸣人不同,他认为这样一个能将所有阴私之事摆上明面解决的地方对于他们那边的木叶是极为必要的。
就像是曾经的木叶有着【根】这个承载所有阴暗的地方一样,如今的木叶或许不需要有【根】与其分庭抗礼,但仍旧需要一个这样的地方来处理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而随着步伐的推进,宇智波佐助很快就抵达了罪忍区域正中的竞技场,也看到了位于竞技场外面的任务板和比斗安排,在见到对战安排上一多半都是宇智波的名字时,宇智波佐助不由陷入沉默,“比起所谓的量化仇恨,倒是更像一座专属的坟墓。”
“你说话很有趣啊——在决定放下仇恨联合的时候,宇智波不就已经走进坟墓了吗?凌可都和我说过了,宇智波是很难融入新集体的宗族,如果直到最后宇智波也没踏出融合的一步的话,注定会被时间淘汰呢。”
听到声音,宇智波佐助不由回头看向身后——来人是个身穿宇智波族服的卷发娃娃脸,看着对方那略显面熟的脸,宇智波佐助很快把人和记忆对上号,“宇智波……宪司?”
“嗯?嗯,是我哦——你哪位?”
宇智波佐助没有回答他,而是看着面前这个和先前所见秽土体从气息上就完全不同的人,“你为什么来这里?你不是罪忍吧?”
好在宇智波宪司也不像是要强求一个名字的样子,闻言辨认了一下入口的标识就往里走去,“我当然不是啦,但是有人指名要找我报仇啊——真不明白为什么明知道打不过我还要来找我送死。”
宇智波佐助再次看向写有今日对战序列的面板,确认宇智波宪司的名字的确排在上面后抬步跟上,“我注意到里面还有日向一族的名字——他们的笼中鸟不是会瞬间导致脑死亡吗?”
“啊,那个啊,虽然现有的没办法解除,但漩涡一族用另外的方式将咒印封印了,除了脑袋上图案更多并且消不掉以外,那个咒印已经没办法由术式驱动,只剩下单纯的保护作用,连缺失的视角都给人补上了。”
宇智波宪司说到这里,表情玩味起来,“你可能没看见,在得知这咒印在被封印术覆盖之后只剩下保护作用,甚至于只会在被恶意靠近并伤害时才会触发,还不会减少白眼视角后,就给漩涡一族委托了改进术式的任务,然后决定仔细筛选族人的战斗天分,重新划分宗家和分家呢——
这简直超搞笑,还不如像是咱们家这样简单粗暴地根据开眼与否来划分呢——全家开眼有什么用?不能派上用场不还是废物一群?废物就该老老实实地接受保护不是吗?”
宇智波佐助:……突然就感觉自己正常的格格不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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