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瑜的回忆渐渐淡去,思绪却被黑瞎子提及的张囸山所牵扯。张囸山这个名字,让花瑜不禁想起了另一个与之相似的人——张岐山。
“哥哥,你说张岐山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他会突然间变得如此面目全非呢?”花瑜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张岐山的好奇和不解。
张祈灵静静地听着花瑜的问题,他的手轻柔地抚摸着花瑜的长发,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道:“阿瑜,你要知道,人是这世间最为复杂的生物,没有谁能够始终保持如一。”
张祈灵微微低头,将嘴唇贴近花瑜的耳畔,轻声说道:“权利,它是一种能够迅速改变一个人的东西。当一个人拥有了金钱,他便会渴望更多的财富;而当他积累了相当多的财富之后,他的欲望便会转向权力。一旦获得了权力,他们的心态往往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花瑜紧闭着双眼,感受着张祈灵的按摩带来的舒适,他的声音有些慵懒地回应道:“或许吧……但这个世界上,终究还是有许多一心为民的人存在,那些一心贪恋钱财和权力的人,毕竟只是少数。”
花瑜说完之后便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她静静地躺在张祈灵的腿上,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张祈灵温柔地抚摸着花瑜的头发,感受着他的呼吸和体温,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与此同时,黑瞎子离开了花府,脚步匆匆地朝着自己的眼镜店走去。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急切,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他去处理。
当黑瞎子踏入眼镜店时,店内的伙计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热情地迎接他,而是仅仅悄悄地打了个手势,然后继续专注地服务着面前的客人。黑瞎子见状,心知肚明,他微微点头示意,然后径直朝着店里面走去。
在经过一些相熟的客人时,黑瞎子会停下来寒暄几句,顺便向他们推荐店里更加昂贵的眼镜。他的口才极佳,总能巧妙地说服客人购买那些价格不菲的产品。
然而,黑瞎子的心思并不完全在生意上。他一边与客人闲聊,一边留意着店内的动静。终于,在与一个又一个的顾客交谈过后,他终于来到了店内的小房间。
黑瞎子轻轻推开门,走进房间,然后径直走到那张熟悉的书桌前。他熟练地打开了惯常摆放资料的抽屉,然而,就在他即将触及抽屉里的文件时,他突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个抽屉似乎被人动过了。
黑瞎子的眉头微微一皱,他的直觉告诉他,抽屉里的东西可能已经泄露了。他没有再继续打开抽屉,而是缓缓地站起身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待着伙计进来。
没过一会儿,房间门就被打开,伙计闪身走了进来,在注意到桌子上并没有他依照老板调查到的资料后,脸上一僵,“老板,是我的疏忽,竟然让店里出了内鬼!”
黑瞎子一脸无奈地摆了摆手,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罢了罢了!连你老板我都在他们手上吃过亏,你这小角色又能怎样呢?”
那伙计听闻此言,愈发焦急起来,他不停地抠着自己的手指头,仿佛这样能缓解内心的不安,“黑爷,那现在可如何是好啊?咱们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店里一直藏着个内鬼吧!”
黑瞎子的墨镜在阳光下闪过一道银光,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怕什么?有个内鬼在,对我们来说反倒是件好事。他们顶多也就是趁我们不注意,偷偷溜进来看看资料什么的,难不成还真敢在这儿明目张胆地安装监听器不成?”
伙计得到了黑瞎子的指示,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放心,他一边继续喋喋不休地抱怨着那个内鬼,一边小心翼翼地在密室里四处摸索,查看是否有被安装一些稀奇古怪的电子设备。
当伙计的手摸到书桌其中一个抽屉时,他突然感觉到抽屉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他心中一紧,连忙反手去摸,果然在抽屉底下摸到了一个小小的方块盒子。
“黑爷,您看这是什么?”伙计满脸狐疑地将那个小盒子递给黑瞎子,轻声问道,仿佛生怕被人听到似的。
黑瞎子接过盒子,入手感觉有些沉甸,他不禁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这玩意儿国内可没有啊!
伙计见状,连忙解释道:“我刚才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无意间摸到了这个小盒子,感觉有点奇怪,所以就拿过来给您看看。您说,这会不会就是那些电影里演的那种用来监听的那种机器啊?”
黑瞎子听后,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监听器?这倒是个新鲜玩意儿。不过,就算是监听器又能怎样?我们又没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
说罢,他将盒子放在桌上,仔细端详起来。只见那盒子通体黑色,表面光滑如镜,没有任何明显的标识或开关。黑瞎子试着摆弄了几下,却始终找不到打开盒子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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